深更半夜,車站里人流更為混雜,過夜的許多卷鋪蓋在地上睡覺,我蛇形走路,避來避去,不一會兒,我們就被分散開。
一轉(zhuǎn)眼功夫,幾個(gè)男人被沖到很遠(yuǎn)的位置。
潘子拉著吳邪,胖子和小哥、陳皮阿四在另一個(gè)出站口,我踩到別人的草席,那人蜷縮著睡覺,鼾聲如雷。
找了找他們位置,我剝了件口香糖,在嘴里嚼。忽然人群SaO動,不遠(yuǎn)處,有一群人大喊:“站??!”
那群人邊喊邊跑,潘子大罵,拉著吳邪在車站里亂竄。
吳邪手扶座椅靠背,一下子就翻過去,動作異常果斷。這動作太熟練了,說他沒翻過十幾次我都不信。
我吃驚看著他,他們快速被人群包圍。我意識到這群人是便衣警察,他們之間,還有一張熟悉面孔,那天的光頭。
那么事情就說得通了。
大概想不到這一行人中還有一個(gè)小姑娘,沒人在意我,我向他們的方向移動,與此同時(shí),候車廳大廳頭頂一盞日光燈“啪”一下碎了,眾人大驚失sE,下一秒,又是一盞。
噼里啪啦,人群徹底轟動,吵鬧聲,哭聲,尖叫聲亂成一團(tuán),日光燈接連砸下來。
太熱鬧了,但這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被擠出門口,放眼望去,亂成一鍋粥,全是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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