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回杭州?;艏胰缃裾齺y,我不想回去淌這趟渾水,便答應下來。
他第一次提出帶我回他家,我格外高興,這回估計是要見他家里人了,想想都激動緊張。飛機上,我難得輾轉(zhuǎn)反側(cè),等到下機,緊張感已經(jīng)平息的差不多了。
我們上了出租車,我人生第一次來杭州,據(jù)說這里是典型的江南水鄉(xiāng),但如今現(xiàn)代X較強,城市規(guī)劃十分完善,一路高樓大廈。
在西湖邊上下車,吳邪作為地頭蛇,東道主,邊走,邊給我介紹,這是西湖,這是斷橋,左轉(zhuǎn),這是白堤,上橋后,這是斷橋殘雪——接著往下走,沿著孤山路,一路林蔭大道,楊柳垂岸,對面那群山中的塔是雷峰塔,當年法海與白素貞斗法,白蛇便被鎮(zhèn)壓在此。
我一路聽,一路點頭,吳邪心情很好。這是他從小到大成長的地方,在這里,他仿佛卸下一切包袱、壓力、疲憊,疲憊洗劫而空,讓他像一個真正的年輕人,看著看著,就有些傷感。
我們在“西泠印社”門前停下,門前楊柳依依,往里走,曲徑通幽,別有一番天地。
有個男人坐在一張柜臺后,看見我們,露出一個很吃驚的表情。
“介紹一下?!眳切罢f,“這是王盟,我的伙計。”
那伙計立刻站起來。
我伸出手,他與我握手。上下打量我,問“這位是?”
吳邪道:“這是我nV朋友?!?br>
那王盟眼睛猛地瞪大,然后咳嗽起來。
“老板,你……”他yu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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