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塵慶的語氣還是比較溫和的,但是,他的心里其實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頭腦精明的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了,他本來是真心想要積極配合一下吳百歲,賣吳百歲一個人情的,可是,現(xiàn)在吳百歲和林七月這一唱一和的搞這么一出,讓于塵慶不由地生出了一種被他們兩個給戲耍了的感覺。
要不是吳百歲是個難得的人才,對他們可能還有價值,于塵慶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不客氣地轟走吳百歲了,他根本不會在這深更半夜的跟吳百歲浪費時間。
這時,另一個白發(fā)蒼蒼的于家長老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他盯著吳百歲和林七月,沉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們已經(jīng)在暗中悄悄查探過我于家的情況,所以才能這么確定?”
聽到這話,在場的其他于家長老們都變了臉色,他們皆對吳百歲和林七月投去了不悅的眼神。
他們于家在御靈城根基頗深,地位十分之高,實力也是屬于很強的存在。
正常情況下,一般人想要進入于家都難如登天,可是現(xiàn)在,吳百歲和林七月,卻是似乎如入無人之境,已經(jīng)事先查了于家一圈,這是將他們這些于家長老當猴一般戲耍啊,試問,他們怎么能受得了。
林七月見氛圍不對勁,自己一句話似乎引發(fā)了眾怒,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她不由地腦袋一縮,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吳百歲則是安然若素地開口道:“諸位不要誤會,我們之前在我那位朋友身上下了一些能夠彼此溝通和感應的禁制,只要距離隔得不是太遠,我們都能憑借這股禁制之力感應到彼此,但是,現(xiàn)在我們完全沒有感應到她的存在,所以才確定她并不在于家。”
“原來如此?!甭牭竭@話,于塵慶的臉色才稍稍好轉(zhuǎn)了一些,他一臉恍然地頷首道。
不過下一刻,他又皺起了眉頭,十分不解地問道:“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感應到你那個朋友不在我于家了,那么,吳丹師為何又深夜來我于家尋找她,老夫?qū)嵲诓幻靼讌堑煹挠靡獍?!?br>
對于這一點,吳百歲也沒有隱瞞,他立即坦然道:“實不相瞞,我這個朋友已經(jīng)消失好幾天了,之前有人看到她跟著你們于家的人走了,進了于府之中,所以吳某才冒昧前來打擾,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她又不在這里了?!?br>
一聽到這話,那位脾氣暴躁的白發(fā)蒼蒼的于家長老,又跳起了腳,沒好氣地對著吳百歲厲聲質(zhì)問道:“有人看到?什么人看到了?”
很明顯,這個白發(fā)長老已經(jīng)對吳百歲毫無好感了。
“這個恕我無法告知?!眳前贇q毫不猶豫地回道,他當然不會將國字臉男人給供出來,當然,他也完全沒有必要供出無辜的人。說到底,這件事已經(jīng)成了他和于家之間的恩怨,他無意將外人牽扯其中。
“純屬污蔑!”白發(fā)長老憤憤拂袖,冷厲道,“我于家好端端的,怎么會將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帶到府中來?難不成我于家還會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
白發(fā)長老好似對這件事極為敏感,他說話的語氣,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都十分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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