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扭頭對解石的老師傅說道:“解這塊十八萬的就行了,其他的不用開!”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輸定了,其實這塊也不用解的,反正不可能出綠!”沈老板譏諷道。
“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就算只解這塊,照樣能讓你們心服口服?!绷周幍卣f道。
狂妄,簡直太狂妄了!
沈老板臉色一沉,冷笑著說道:“顧老弟開出的翡翠價值六千多萬,除非你能切出玻璃種,否則不可能獲勝!”
玻璃種翡翠產(chǎn)量稀少,甚至可以用可遇而不可求來形容,放眼整個滇南,每次在賭石大會上出現(xiàn)的玻璃種屈指可數(shù)。
賭石齋內(nèi)上千塊原石,就算全部解開,也未必能開出指甲蓋大小的玻璃種翡翠。
“愚昧至極!”汪瑞沉聲說道,他忽然就覺得林軒是來嘩眾取寵的,就連他自己都沒切出幾次玻璃種,這個毛頭小子何德何能?
“我沒說能開出玻璃種,也許是高冰種呢?”林軒淡淡地說道,隨即拿鋼筆在原石上畫了幾條線。
老師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操控著機器按照線條往下切,準(zhǔn)備把原石上方百分之三十的體積切下來。
“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連最基本的解石技巧都不懂!”沈老板譏諷道。
“唉,這個小伙子沒戲了,他這么切,就算里面有玉料也要被切廢!”有個經(jīng)驗豐富的賭客搖了搖頭。
“沒見識的土鱉,我勸你還是回去多學(xué)幾年玉石鑒定再來,不然就只會丟人現(xiàn)眼!”顧首席神色倨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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