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普子用數(shù)個反問,使祁連盅師更加感覺到事情的棘手。
照這樣子,恐怕那個林先生,連盅神的面都見不到,更別說為他朋友解除毒盅了。
他微微低頭,猶豫一會兒后,終于抬頭說道:“盅神,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向普子坐在藤椅上,不耐煩的看向祁連盅師,說道:“如果要還是為漢人說話,那就沒必要了,我知曉你的為人,但保不齊有別人,懷疑你和漢人之間有所勾結(jié)。到那時候,事情就不是我能輕易控制的了?!?br>
向普子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白,就是不愿從祁連盅師口中,再聽到關(guān)于那個漢人的消息了。
祁連盅師額頭冒著冷汗,頓感壓力山大。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道:“盅神,其實那個漢人的朋友所中,是雙生盅……”
“什么?”向普子瞬間激動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看著祁連盅師,目光中滿是懷疑和驚異。
“沒錯!就是雙生盅!”祁連盅師頓了頓,不容置疑的說道。
他信任林軒,一定不會欺騙他的!
向普子瞪大眼珠,儼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培育雙生盅的過程艱難而漫長,它在苗疆已經(jīng)消失匿跡快二十年,怎么還可能有人培育得出來?”
說著,向普子眼神嚴肅了起來,道:“祁連,你可要為自己的話負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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