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火烈氣得差點吐血,大聲怒道:“那你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敢直呼盅母的名字?!”
穆坤沒理會發(fā)怒中的火烈,而是看向盅母火桑兒。
“盅母,你是整個苗疆的母親,心中懷有大愛,就算苗疆人犯了錯誤,盅母也能最大限度的寬容,這才是盅母值得我們尊敬的地方?!?br>
穆坤此話一出,眾人竟沉默下來。
眾人覺得,穆坤雖然私自放走了那幾個漢人,但剛才說的這一番話,的確是有那么幾分道理。
火烈勃然大怒,陰沉著道:“穆坤,你難道是在教盅母行為處事嗎?”
穆坤絲毫不懼,反倒看向火烈,淡淡問道:“盅母一直沒有說話,你卻嘴里從沒停下,難道不是你在教盅母做事嗎?”
火烈頓時氣結(jié),卻也不知如何回應。
如今,火桑兒雖然成為苗疆的盅母,但他始終還是火侗侗主,以這樣的身份厲聲質(zhì)問盅神的屬下,的確有些不合時宜。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盅母旁邊的沈天浩,卻站了起來。
“火烈侗主乃盅母的父親,他說的話,都是為了女兒著想,這難道也有錯嗎?”
穆坤輕輕哼了一聲,再次冷聲質(zhì)問道:“你又是誰?你一個漢人,有什么資格坐在上面,還對我們指手畫腳?”
聽到這話,火桑兒也坐不住了,立即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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