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背包,里面裝了衣服、擦臉的、洗頭的、還有神器sixgood花露水、風油精、云南白藥……壓縮餅干水壺大圍巾防曬服,還有弄頭發(fā)的呢。
神器,呵。
因為上次在國境外摸爬滾打讓我心有余悸,那種披頭散發(fā)到處跑的狀態(tài)讓人崩潰,我索性扎了高馬尾,把頭發(fā)定型水都帶來了。
大概是這干練的造型讓謝哥誤以為我是久經(jīng)沙場的“大師”。
“謝哥,我們要出國境嗎?”我低聲問道。
“噓……我跟你說,這里有個村子,緊挨著國境線,早上去種地都能出國,也有監(jiān)管的兩方士兵,但我已經(jīng)買通了,我們悄悄行動,只要不讓人家看見就行?!敝x哥低聲說道。
“還有這種事兒?那要是有人運輸毒品軍火進來怎么辦?”我皺眉問。
“你以為邊防軍傻啊?!這種掉腦袋的事情,他們怎么敢做!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是日常的生產(chǎn)生活、還有一點兒小貿(mào)易——買賣點兒水果大米什么的,這些是民生問題,他們才放寬的!我們國家控槍控毒這么嚴格,誰敢在這種地方交易這些掉腦袋的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就是一顆苞谷泡!”
“苞谷泡是什么?”
“就是吃子彈!”
哦哦……我連連點頭。
“我們晚上偷偷出村子,我知道小路,殷小姐你害不害怕?”
“……不怕。”
“嘖嘖,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大師膽子都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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