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抱著我向我道歉,會用那種清越的聲音在耳邊低語。
“……殷小姐、殷小姐?”
我走神了。
“那你快點吃,吃完我們就出發(fā)。”他小聲的催促我。
》》》
夜黑風(fēng)高,空氣潮濕悶熱。
我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被擄走的那種環(huán)境里。
滿眼都是連綿的群山、腳下深一腳淺一腳,前面就是密林、河流、碎石淺灘……
謝哥走在前面,我們從小路走,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了國境線。
他的手往自己的挎包里面掏東西,我悄悄的捏了一根長針在指間,他如果掏出危險物品,我直接在他后勃頸大穴上面扎一針。
可能是因為雌蠱的飛快成長,我之前聽覺變得敏銳、現(xiàn)在視覺也開始改變。
一個普通人的動作在我眼里變得清晰而“緩慢”,而且我似乎本能的可以預(yù)料到他下一秒的肢體語言。
預(yù)知,這或許是一個巫覡最基本的能力。
不過這種能力只是一瞬間的心念一動,無法提前很久就知道、可以說是一種超乎尋常敏銳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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