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帶著我往里面走,我低頭看著這多胸花。
竹廊里挑著燈籠,前院這邊人聲鼎沸,很多村民都在這里工作,端茶送水、倚肩坐腿、不過很神奇的是——沒人抽煙。
有人剛拿出煙來,就被一旁穿著黑西裝的“控場保安”躬身行禮,然后強制沒收。
“嘿,我都懷疑這里是不是有軍火庫了,居然禁煙這么嚴(yán)格?!敝x哥調(diào)笑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謝哥,不是軍火庫的問題,是這個胸花?!?br>
“???”他扭頭看向我:“胸花?這不就是個憑證嗎?”
“憑證?”
“對啊,外面那個女的整天迎來送往,眼睛毒得很,她相當(dāng)于一個保安人員,看你眼熟與否、會不會說土話、有沒有錢……總之就是個篩選的人,她發(fā)胸花給我們,其實就是證明我們算是‘客人’。”謝哥解釋道。
“……這花有問題啊。”我有些無奈的攤在手心上。
“有什么問題?”謝哥的那朵花已經(jīng)粘在了左胸前面。
這胸花是粘在衣服上,沒有別針,是高仿真的那種花朵,帶著淡淡的草木香味。
“這個氣味……應(yīng)該是藥味,大概在干花的花瓣上下了什么藥……所以嚴(yán)謹(jǐn)出現(xiàn)煙味,煙味太刺鼻,會覆蓋花上的味道?!蔽仪穆暯忉尩?。
“臥槽……那該不會有毒吧?”他咬著牙根含糊不清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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