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么,一天沒結(jié)案,這個問題我恐怕就一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戴煦為難的抓了抓后腦勺,話題一轉(zhuǎn),忽然問道,“你們知道張憶瑤有個男朋友么?”
“知道?!毙斐扇屎筒谭宥籍惪谕暤幕卮穑谭暹€一邊說一邊點點頭。
他們兩個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后,似乎也察覺出來有些不對,當日戴煦和方圓他們過去學校里詢問情況的時候,他們兩個以及當時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表示對張憶瑤身邊有沒有交往密切的異性一無所知,結(jié)果今天舊事重提,兩個人倒是不約而同的都改了口,先前的刻意隱瞞也就徹底被揭穿了。
“其實……我不知道蔡峰是怎么想到,我那天沒想提這個事兒,是因為小黑他們兩個人在場,我怕他們一聽說張憶瑤有過一個男朋友什么的,回頭再說風涼話,張憶瑤人失蹤了這就夠揪心的了,要是再被人說三道四,或者傳了什么風言風語出去,給編排得挺難聽,那可就不好了?!毙斐扇式o自己解釋說。
蔡峰在一旁跟著忙不迭的點頭,還剩一半的豆沙餅?zāi)迷谑掷镱^,隔著塑料袋被捏了個稀碎,他自己倒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下意識的動作:“我也是這么想的?!?br>
“哦,”戴煦點點頭,也不戳穿,“為什么那兩個人會借題發(fā)揮說風涼話?”
“那個小黑,他追過張憶瑤,也不算追過,反正就是有一段時間有事沒事他就往人家跟前湊,過去套近乎,但是張憶瑤沒搭理過他,所以后來小黑就心里頭總覺得是個事兒,當人家面不敢說什么,背地里誰說張憶瑤什么,尤其是根男女關(guān)系沾邊兒的那種話題,他就特別酸?!辈谭寤卮鹫f。
方圓一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戴煦一眼,當時離開張憶瑤就讀的那所大學,對于校園電視臺里見到的四個男生,戴煦就有過一番主觀的推測,當時關(guān)于其他人的判斷,方圓是絕對同意戴煦的,唯獨對于小黑的表現(xiàn)到底是不是真的代表著他也對張憶瑤有過好感這件事,她是存疑的,結(jié)果今天聽蔡峰這么一說,倒也算是某種程度上印證了戴煦之前的觀點,這事兒又被他看準了。
“那張憶瑤的男朋友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知道么?”戴煦問。
“這個倒是不知道?!毙斐扇蕮u搖頭,“我只知道她以前有過一個男朋友,后來分手了,那個男的我沒見過,張憶瑤也沒說過他叫什么名,就只說她運氣不好,當初一心跟人家好到底,結(jié)果還是被人給傷了心。”
“我也不知道那個男的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張憶瑤不愿意提那個人,我聽她話里話外的那個意思,好像是那個男的挺對不起她的,她認認真真的想跟人家好,結(jié)果那個男的根本沒有拿她認真對待,也沒想和她一直走到底,”蔡峰有些忿忿不平的說,“我真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樣的男的才忍心這么對待張憶瑤這樣的女孩兒啊,但是張憶瑤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多問,我能感覺出來,她受到了很深的感情傷害,所以都不愿意多說那些事,那個男的真是太沒良心了!”
方圓看他們兩個一個暗暗心疼,一個義憤填膺,覺得有些不知該作何感慨,據(jù)他們所知,盧開濟是張憶瑤唯一正式交往過的男朋友,而且即便是以前和張憶瑤關(guān)系比較親近一點,對盧開濟并無太大好感的女同學都不得不承認盧開濟對張憶瑤是很好的,為什么到了徐成仁和蔡峰的口中,張憶瑤反倒成了被辜負被甩的那一個了呢?到底是張憶瑤有意這么誤導,還是他們兩個人主觀加工過度?
戴煦似乎也在琢磨這個問題,因為他聽完了蔡峰的話之后,便立刻問他們:“既然張憶瑤都不愿意提,你們兩個為什么又會知道這件事呢?”
“是有一次我們校園電視臺聚餐,張憶瑤喝了點酒,可能是心情不好,就說了,當時別人都在ktv里唱歌,玩游戲,挺鬧的,就我和蔡峰兩個人在旁邊,所以我們倆就都聽到了?!毙斐扇驶卮鹫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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