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你怎么知道張憶瑤的死狀一定是血腥的呢?”戴煦忽然問。
徐成仁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回過神來之后簡直快要急哭了:“我不知道,我瞎說的,我看電影電視里頭不都是那么演的么……我……我……”
“你先別緊張,你按照我們的要求做,其余的交給我們?nèi)ヘ撠熅涂梢粤?,你想讓我們信任你,首先你就得選擇信任我們,聽從安排,去換取信任,你說是吧?”戴煦示意他保持淡定,“近期與我們保持聯(lián)絡,在未經(jīng)允許情況下不可以隨便離開a市,假如又離開本地去外地的需要,提前和我們打個招呼。”
“行行,都行,只要能證明我自己是清白的,你現(xiàn)在讓我去拆炸彈我都愿意!”徐成仁忙不迭的點頭答應,好像生怕滿了幾秒鐘戴煦就會反悔一樣。
離開徐成仁住處的時候,三個人一人捧著一大疊照片,還有一個裝滿了照片電子版的移動硬盤,徐成仁這一次不用跟他們一起回去,倒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在戴煦他們臨走的時候,他還是又裝著膽子問了一句:“那個……我的移動硬盤……你們最后會還給我么?我花了好幾百塊錢買的……”
戴煦幾乎是忍著笑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會,肯定會還給你的,不過得等我們處理完了里面你拍的那些照片,把照片都刪干凈了再還給你?!?br>
徐成仁臉一陣紅一陣白,心情復雜的在他們身后關上了房門。
從徐成仁的住處出來,開車會公安局的路上,戴煦當然沒忘詢問方圓和馬凱他們倆之前掌握到了多少關于黃小虹的相親對象史志義的情況。
“我按照你交代的,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他了。他說他白天比較忙,想要跟他見面也可以,但是只能晚上?!狈綀A說,“他今天晚上就有空,不過那時候你在會客室和徐成仁那邊周旋呢,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有沒有什么變化,所以還沒有和他最后確定時間。就只是說回頭會再和他聯(lián)絡。時間到時候再定?!?br>
“嗯,這樣做很穩(wěn)妥,”戴煦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還有別的么?”
“有啊,我在外面也沒偷懶,”馬凱立刻說?!拔铱刹榈揭粋€很重要的事情,這個史志義。他以前是個學醫(yī)科的!怎么樣!驚訝吧!”
戴煦聽到這個答案,確實有一點驚訝,挑了挑眉毛,從后視鏡里看了看馬凱。問:“那他學醫(yī)科的,怎么沒從事臨床工作,跑去做醫(yī)藥代表了呢?”
馬凱對自己用這個消息成功的喚起了戴煦注意這件事感到十分滿意。成就感滿滿的說:“他之所以沒去當成大夫,改了行。那是因為他根本沒從醫(yī)學院畢業(yè)呀,念了兩年半,因為掛科的次數(shù)太多,被學校給勸退了,后來是自己又去考了一個自考的本科學歷,然后拿著那個學歷去找了個醫(yī)藥代表的工作,一直都現(xiàn)在。老戴,張憶瑤和黃小虹的聲帶都被人割了,這個史志義以前學過醫(yī),和黃小虹有過節(jié),假如他要是正好也認識張憶瑤,那嫌疑可就大得爆棚了!”
“先不急著下定論,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也不算太少,方圓,你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現(xiàn)在就立刻安排時間,要不然咱們過去找他,要不然他找個他自己認為合適的地方,咱們跟他見一面?!贝黛阕隽藳Q定。
方圓立刻給史志義打了個電話,史志義在電話那邊起初還是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樣子,到后來看方圓根本沒有和他打商量的意思,似乎也有點意識到情況不對了,便立刻放軟了態(tài)度,非常和氣的表示自己這就處理完手頭的事情,然后到一家飯店那邊去碰面,方圓記下來他說的飯店地址,約好了時間,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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