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煦聽他這么說,也很應(yīng)景的稱贊了他幾句,董志成聽著似乎也覺得十分受用,心情很不錯,正好他這邊也沒有患者來,他又饒有興致的給戴煦他們幾個講了半天自己這么多年以來一直的愛好,看過多少經(jīng)典的圖書和電影,戴煦配合的聽了一會兒,后來看他滔滔不絕,完全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就只好打斷他的話,插嘴說:“董醫(yī)生,我們在這兒是不是影響你正常工作了?”
“不影響,本來我們科來門診的人就沒有別的科室那么多,要是今天老葛正常出診的話,除了專家之外,倆門診大夫都是男的,也還好說,現(xiàn)在有白子悅在,”董志成意興闌珊的朝隔壁診室偏了偏頭,“我一般就跟空氣沒什么兩樣,就算一開始沒搞清楚掛了號的,到這樣一打聽,一個男大夫,一個女大夫,人家也立刻跑回去退掛號票重新掛號了。所以我說么,真是入錯了行,幸虧這回要去當(dāng)老師了,學(xué)生總不至于因為我是個男的婦科老師,所以不愿意上我的課吧?”
說完之后,他自己似乎覺得還挺好笑,一個人笑得很開心,戴煦象征性的笑了笑,然后問:“從醫(yī)院去學(xué)校,估計收入會多少受點影響吧?家里有意見么?”
“爹媽都年歲大了,自己有退休金,日子過得滋潤著呢,我自己能養(yǎng)活自己就行了,家里也沒別人,我還沒成家呢,也沒老婆孩子需要養(yǎng)。沒負擔(dān),所以也自由?!倍境珊俸僖恍Γ猿暗恼f?!耙郧暗故墙榻B過,說我是大夫,那邊挺高興,結(jié)果人家一聽說我是婦科大夫,立刻就不同意了,估計嫌說出去沒面子吧?自己老公是個男婦科大夫,成天對著女人的那些地方……”
方圓站在一旁。聽著覺得有些尷尬,本能的轉(zhuǎn)過身去,清了清嗓子。董志成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太過露骨了,擺擺手,表示不提這個。
“其實話也不是這么說的,葛光輝和你是同事。他不也成家了么?”戴煦笑著說。一副忽然來了興致,想要和董志成閑聊下去的模樣。
“那怎么能一樣,葛光輝可是個小帥哥來著,”董志成回答,“當(dāng)初來我們醫(yī)院的時候,那也是一度讓院里頭的小姑娘沒少惦記,不過后來他老婆半路殺出來了,雖然長得沒有以前追他的小姑娘好看吧。但是人家娘家過硬,葛光輝也不傻。反正漂亮小姑娘滿大街都是,隨便看看,過過眼癮就行了,過日子還得講究實惠。”
“你的意思是,葛光輝他在外面……”戴煦聽他這么說,試探著問。
董志成趕忙擺擺手:“我沒說啊,你可別瞎猜,人家知道了得指著我鼻子罵呢,要不這么著吧,別的我也幫不了你們什么,葛光輝的地址和電話我給你們,你們有什么自己去問他吧,好不好?這里頭也沒我什么事兒,我還是別找麻煩了?!?br>
戴煦也不為難他,點點頭,同意了,董志成一邊給戴煦抄葛光輝的手機號碼和住址,一邊又想起來之前被自己似乎猜中了的那件事,好奇的開口打聽黃小虹到底出了什么事,戴煦當(dāng)然不會如實的告訴他,隨便應(yīng)付了幾句,董志成倒也不是個看不出分寸的人,見狀也明白對方是有意避諱,索性不再多問。
從董志成那里記下來葛光輝的聯(lián)系方式,留下了自己的名片之后,起身準備離開,剛走到董志成的診室門口,白子悅就從那邊探過頭來,叫住了戴煦,她那邊剛剛送走了一波過來看病的患者,還沒有讓護士繼續(xù)叫號。
“你不打算給我也留一張名片啊?”白子悅一臉認真的看著戴煦問。
戴煦停下來,扭頭看看她,被她的這個要求弄得有些困惑,畢竟這個女醫(yī)生方才一直是比較回避,不想?yún)⑴c進來的樣子,現(xiàn)在她又主動開口索要名片,這個舉動確實讓人有些費解,搞不清楚她一前一后反差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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