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被一個暴發(fā)戶看上了,剛剛林哥給他下了點藥給帶上去了?!鄙厦嬷傅氖蔷瓢蓸巧嫌袑iT用來給客人留宿的房間,通常會干些什么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像這種情況,在這家酒吧里還挺常見。
“我還拍了他的照片呢,給你看?!倍藕啾笈赃叺哪俏环?wù)生掏出手機點開相冊,由于他們趴在吧臺上離他又太近了,杜亨斌稍微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那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看起來很稚嫩的服務(wù)生站在角落里,眼里有點迷茫,氣質(zhì)和酒吧內(nèi)的其他人格格不入,杜亨斌僅僅只是瞥了一眼就認出了此人正是上次在艾斯曼兼職的學生——齊思遠。
他酒也顧不上喝了,跑到不遠處林哥所在的位置,這人正在和客人打情罵俏。
“你剛剛帶上去的人在哪間房?”杜亨斌一把抓住林哥的后領(lǐng),當著眾人的面將他拉走,徑直上了暗門內(nèi)的2樓。
“啊……杜總,對不起,對不起?!绷指缫豢词嵌藕啾蟊懔ⅠR開啟了點頭哈腰的模式,二話不說掏出房卡來到其中一個房間門前將門打開。
此時一個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脫得光溜溜地準備爬上床,床上正是一絲不掛的齊思遠,躺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處于昏迷狀態(tài)中。
“你們干嘛,滾出去?!贝采系哪腥吮粌蓚€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
“啊呀,李老板,實在抱歉,我沒搞清楚狀況,要不您重新再挑一個吧?!绷指鐫M是慌亂的神情,怕兩邊都得罪?!斑@是杜總的人?!绷指绶谒呅÷暯忉尩?。
“我管你哪個杜總,馬上給我滾出去。”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他是杜景天的兒子……”林哥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下他懂了,杜景天正是景天集團的董事長,而樸爾蒙只是旗下的一個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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