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去世的人適合哪種花呢?!饼R思遠看著滿屋子五顏六色的鮮花,發(fā)問道。
“菊花、百合、天堂鳥都可以,不過菊花顯得比較莊重?!钡觊L聽說是要買掃墓的花,語氣也緩慢了下來,變得沒先前那么輕快了。
“那給我那種天堂鳥吧?!饼R思遠不想買太顯嚴肅的花,他怕杜亨斌見到心情會很沉重。
“好,稍等哦?!钡觊L麻利地就將花束包裝好。
齊思遠付完錢,捧著花回到了車上,杜亨斌轉(zhuǎn)頭瞟了一眼。
“只是去看一眼,沒必要買這些。”杜亨斌一向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還是帶一束吧,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叔叔,不能空手去?!饼R思遠抱著這束天堂鳥,花瓣開得正艷。
車很快便駛?cè)肓肆陥@,由于墓地在山上,車只能停放在山腳的停車場里,接下來需要徒步十來分鐘上山。走著走著,他們便看見杜景天的墓碑前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她穿著一件修身的駝色風衣,脖子上系著花色絲巾,臉上帶著一副墨鏡,墓碑前是剛放上去的百合花。
那個女人回過頭,摘下墨鏡,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但面容姣好,似乎并沒有經(jīng)受過歲月的摧殘,杜亨斌與她四目相對的時候就愣住了。
“亨斌?”女人輕聲問道。
然而杜亨斌在她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就開始連連退步,最后竟然跑走了。留在原地的齊思遠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著眼前的女人,眉眼部位竟與杜亨斌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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