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她很注重保養(yǎng),只是頸部和手背上的皺紋出賣了她的年紀。
“不累,謝謝阿姨來機場接我,麻煩您了。”
“不麻煩,我跟你媽這么好的關(guān)系,這是應(yīng)該的。你這次在悉尼好好玩一玩,開學前回墨爾本就行了。”
接著又問了一些“來這里這么久了還習慣吧”、“回國去哪玩了”、“妹妹是不是特別不舍得你出來”諸如此類的瑣碎話題。
顏筱撐著嘴角,沖她笑著,模樣乖巧,回答得滴水不漏。
這些問題老生常談,但他們依舊喜歡重復問,她便重復答,早已游刃有余,連標準的回答公式都有了。
幸好機場離她家不遠,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她把行李放到陳曦阿姨給她準備的房間里,又把生日禮物拿出來,在客廳跟她寒暄了一番。
等顏筱真正關(guān)上房門,躺在床上,她深呼了一口氣。
床挨著一扇落地窗,這扇窗并不大,只有一條手臂的寬度。
但顏筱從床頭看去,遠處起起伏伏的萬盞明燈星羅棋布,縱橫無章又錯落有致,連接漆黑的夜空,一時分不清是空中星更閃還是陸上燈更亮。
顏筱面無表情地盯著看,直到眼角酸澀,想到明天的行程,她閉上眼睛,眉心折痕漸深。
悉尼要b墨爾本暖和得多,七月的yAn光還那么熱烈,她僅穿了一件黑sE的外套,外層是超纖皮革面料,內(nèi)里是灰sE的藏羚羊絨,寬大松散,長度到她的大腿中間。
這件外套男nV均碼,是今年林姣瑜送給她的春節(jié)禮物,也是她最貴的一件衣服,倘若被顏斌朝知道了少不了要念叨幾句。
白天的情人港似乎只是一個尋常碼頭,并沒有夜晚那般的情調(diào),很多華人喜歡來這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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