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這個家里就多了一個男人。
老大夫說,是那天和他一起跌下山坡的,也磕了腦袋,失了記憶,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叫謝灼,卻說不清楚自己打哪兒來、要往哪兒去了。
但那男人總是要b他好命的,雖然摔了下去,但四肢健全,也不曾失聰失明。
謝灼……
不曉得怎么,陸崢只覺得這名字熟悉,仿佛在哪里曾聽過。
總之,謝灼就這樣搬了進來。
可他們家里只有一間臥房,謝灼平日里住柴房,行那事情的時候,總不能沒有床。
陸崢的身子不好,不能住謝灼平日里住的柴房。
于是,他們?nèi)齻€就只能這樣,擠在同一個房里。
陸崢躺在土榻上,聽他和自己的妻子整夜歡好。
他聽著孟彌貞一件件脫掉衣服,脫到一半,忍不住低低叫他,帶點哭腔:“陸郎,我害怕——”
他想安慰她,但什么也說不出口。
看不見后,陸崢的耳目變得靈光,他清晰地聽見那個男人的腳步聲,腳步很穩(wěn)健,慢慢進來,把門關(guān)上,悶著聲,不講話,也開始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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