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是你!”
謝灼嘖一聲:“我不能來?”
孟彌貞耳垂紅透,咬著唇恨不得瞪他一眼。
“天sE不早了,陸郎君還不起身嗎?不是要去面見陛下?小心別遲了。哎,我就不同,被罷免所有官職,無事可忙——孟彌貞,陪我去走一走、散散心,消遣些貶謫之苦,好不好?”
晨起一番廝磨后,那白綢又被纏在孟彌貞眼皮上,陸崢低頭親她一下:“我去去就回。”
行過他身邊,他突兀開口:“六殿下在府里,也別玩得忘了正事。”
“記住了?!?br>
謝灼笑了聲:“陸郎君,這種時(shí)候了還要催我做事,也太不是個(gè)人了。”
陸崢溫和笑道:“哪里,我只是看你不順眼罷了?!?br>
那小院里堆滿尸首,是住不得了,幾個(gè)人因此還是搬來了謝灼的王府。
因?yàn)樘拥氖虑?,不止謝灼,幾個(gè)皇子都被免了所有官職關(guān)在府里,陸崢卻意外地成了天子近臣,加了翰林學(xué)士的職,天子內(nèi)臣,出入g0ng禁,顯示出恩寵無兩的派頭。
這并沒引起朝臣們多少注意,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如何處置太子。
若正兒八經(jīng)論罪,殺了他倒也不為過,只是皇帝從來要面子,人前也是慈父面孔,因而遲遲沉Y不語,不肯下這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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