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徐緩推開,陸崢被人押送著入內,謝灼背對他站在里面,紫衣玉帶,腰間的金魚符在燭光下閃著冷光。
他似笑非笑地回頭:“陸郎君一雙腿又不中用,這么防范著他做什么,他難道會爬著來殺我?”
皇帝冷著臉:“六郎,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太子前車之鑒在矣,你還不知悔改?”
“事到如今,陛下怎么還說這些?”
謝灼靜靜道:“叫一聲六郎,難道就真父子情分深厚了?這么多年,諸多打壓折磨,我也算受夠了?!?br>
“叫你六郎,是叫你記著,朕是你的父親,你如今這樣的做法,罔顧人l——你是朕的兒子,我想你怎么樣,就怎么樣,就算是對你有所苛責,也無可非議,你怎么敢為此心懷怨恨?”
皇帝徐緩站起,厲聲喝道:“來人!”
窗外一時火光亮徹,有人舉著火把繞滿大殿,手里的火光輪番閃過對峙著的父子,映得他們眼神也如火光閃動。
他們生得其實很像,只是謝灼更年輕,更鋒利,繃起的下頜也更顯決絕。
皇帝輕飄飄嘆道:“松然,你講得沒錯,朕這個兒子,的確是狼子野心。哎,朕不如你父親會養(yǎng)孩子。”
說著,他喚人過來:“去把陸夫人帶來吧,可憐見的,怕是嚇得不輕,既然沒犯錯,就別叫他們小夫妻分隔兩地、互相掛牽了?!?br>
與此同時,幾個武將打扮的走進房門里來,站在謝灼周邊,cH0U劍虎視眈眈地對著他。
陸崢搖著輪車,慢慢到皇帝身邊:“陛下息怒?!?br>
“朕要怎么息怒?”
皇帝冷聲道:“這就是朕養(yǎng)的好兒子!你哥哥敢在城里Za0F,你就敢在朕生辰這日bg0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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