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齊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個曖昧的昵稱奪去,逼穴下意識一縮,他有一種強烈的虛幻感,想不到自己渴求的一切竟然觸手可及,神志興奮而又癲狂,像一匹布帛被銳利的剪刀一分為二,一半刺繡上他的忠誠;一半刺繡上他的狂熱,句句字字,全是心甘情愿。
渴望被狠狠插入的逼穴恬不知恥地追逐著秦雅一的手指,聶修齊從肉體到神經(jīng)都為之戰(zhàn)栗。
他感覺自己要瘋掉了,被秦雅一壓在身下,玩弄自己不敢見人的屁股和逼穴,秦雅一的香水味道充盈在他的鼻尖,聶修齊喘息著開口索求:“進來吧,已經(jīng)很濕了?!?br>
秦雅一緩慢抽出指節(jié)。
敏感的穴肉還想要挽留,戀戀不舍地收縮個不停,秦雅一把手上的黏膩全部蹭在了聶修齊的臀肉上,聶修齊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停下,迷茫之間,只覺得有什么灼熱而硬挺的東西抵在自己濕潤的穴口,緩慢而堅定地插了進來。
聶修齊沒能發(fā)出聲音,被破開身體的感覺疼痛又滿足。
是秦雅一,秦雅一終于肏進來了。
“嗚......”聶修齊發(fā)出了一聲沉淪其中嗚咽。
熾熱的溫度由內(nèi)而外的讓他迅速燒灼起來,可怖的尺寸破開緊窄的內(nèi)壁,肉刃終于與阻礙進程的“處女膜”會面,毫不留情地向內(nèi)插入,聶修齊的眼眶微紅,好像有一顆眼淚落下,在一片紅潮的臉頰上滯留,然后迅速消失在枕頭里。
溫順而濕潤的生澀花穴被一寸寸填滿,聶修齊的內(nèi)心仿佛也被愛意滿漲。
勉強只進了一半,秦雅一緊緊鎖起眉頭,掐著聶修齊的腰嘆息:“你咬太緊了……”
他簡直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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