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子?”隨文錦想起來了。季羨羽有個弟弟,小時候季羨羽還沒出國的時候,經(jīng)常和他們幾個混在一起。有時候PGU后面總跟個小不點,他們那時候還總笑他身后跟了個小媳婦?!澳悄闶窃摶厝タ纯戳耍⊙宰蝇F(xiàn)在變化可真大,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跟在咱們PGU后面流鼻涕的小哭包了。”
隨文錦話中竟帶了幾分懷戀。
季羨羽也安靜下來。
關(guān)于他弟季言蹊,他得有好幾年沒見過了?;蛟S是叛逆期,這臭小子也不怎么和他聯(lián)系,關(guān)于他的事,他都是從朋友嘴里聽來的。
他們說他有出息。成績好,長相好,也不像他們小時候一樣打架鬧事,是老師眼中的乖學生,家長眼中的乖孩子。
像他們這樣高門世家的大少爺,本不用努力學習,長大直接繼承公司就好了,反正他們季家也就他們倆兒子,公司不是他的就是他哥的。他哥又常年在國外不回來??伤珷帤猓鍪裁炊际亲顑?yōu)秀的,多次代表學校去省外交流b賽,獎杯拿到手軟。
總的來說就是他弟季言蹊,除了X子有點悶之外,哪哪都好。
隨文錦感受到有一瞬低落的氛圍,又嚷嚷起來:“嗨!你直接讓小言子一塊來喝酒不就成了,我記得小言子今年也滿18了吧。回家g嘛呀,還不夠添堵的,到時候再給我們季大少氣著了?!?br>
“得了吧,我們家小言子可是五好青年,哪和你們這群臭紈绔一樣。改天老地方約?!?br>
“嘿!什么叫我們這群臭紈绔,咱們可從小玩到大,罵我就是罵你自己??!”
季羨羽不聽他在電話那頭嚷嚷,摁斷了電話,側(cè)頭去看窗外飛速掠過的夜景。
幾年沒回來,榕城的變化很大,有的地方他依稀能認出幾年前的樣子,有的地方倒是完全變了個模樣。
司機從后視鏡看他俊氣的側(cè)臉,“大少爺有好多年沒回來了吧,榕城變化大,大少爺怕是都認不出了?!?br>
“嗯,變化是挺大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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