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羨羽宛若自己才是這個(gè)房間的主人一般,大咧咧往床上一坐,他也不開燈,就著昏h的燈光在房間里四處打量起來。
季言蹊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坐在了床對(duì)面的椅子上。
他的睫毛很長,鴉羽一般根根分明,垂下去時(shí)能看清眼皮上一顆小小的紅痣。
季羨羽盯著他那顆紅痣,狀若無意地問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回來?”
他明明發(fā)了短信給他。
雖然他沒回。
“知道?!彼穆曇魶]什么溫度,語氣沒有起伏。
季羨羽眼皮一跳,壓下心中涌出的那抹不悅,拖著腔調(diào),臉上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纳駍E,“那怎么不下去吃飯?”
“你不知道嗎?”季言蹊突然抬起頭看他,眸底暗河涌動(dòng),表層卻凝了一層堅(jiān)冰。季羨羽一愣,還沒來得及問,又聽到他說:“我不想見到你?!?br>
“......”
季羨羽從見到季言蹊那一刻起,便維持得很好的表情驟然崩塌,他的臉sE難看起來。
心底像有一把火在燒。
還從沒有誰這么跟他季大少說過話。
可偏偏這人是季言蹊,打不得,罵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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