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咋了?”
“陳先生,是這樣的,沈總他受涼了有點(diǎn)發(fā)燒,在夢里一直喊您的名字,誰喂藥都不肯吃?!眲⒅碛煤懿缓靡馑嫉恼Z氣說。
“……然后呢?”
“陳先生,這是不是太突兀了,我們想……”
……想個(gè)毛線,我直接反手就把電話掛了。
劉助理純打工人,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肯定是沈懷聿授意她這么說的。
神經(jīng)……喝點(diǎn)酒就又想我屁顛顛回去舔他。
還以為一切都和從前一樣呢?
離婚協(xié)議是他親自擬的,讓我滾是他親口說的,我找不到工作也是他默許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做了三年夫妻,算得上三百年恩了,都這樣了,還是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給我,轉(zhuǎn)頭就找了新歡。
事已至此,他是當(dāng)我腦子有坑?
此時(shí)電話另一邊。
“沈總,這……是不是我的借口找得不太好?”劉助理有種窺探老板私生活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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