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靜靜地坐在她的病床旁,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覆蓋著自己的額頭。
即使過去在戰(zhàn)斗中受到再嚴(yán)重的傷,離憂也總是冷靜看著他說:「我沒事?!?br>
但這一次,她沒有再說這句話,因為她已經(jīng)沒辦法假裝「沒事」。
他從未有一刻如此痛恨契約的存在,又慶幸契約讓他能活著回到她身邊。
「硝子......當(dāng)時,情況怎麼樣?」
他的聲音低沉,透出一種極力壓抑的情緒。
硝子坐在病房的窗邊,點燃了一根菸。
她望著窗外,緩緩?fù)鲁鰺熿F,才將視線轉(zhuǎn)回。
五條悟的視線沒有離開床上的人,他的手緊緊握住離憂的手,彷佛只要一松開,她就會再次消失一般。
硝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
「情況……很糟?!?br>
「你在戰(zhàn)斗的時候,離憂突然在課堂上倒下,學(xué)生們嚇壞了,沖過來把我跟憂太帶過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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