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喝了口水，語氣平靜地問：「你明天有安排嗎？」
林蔚然抬起眼，神情一瞬間謹慎了些：
「明天中午之前要回公司開會，之後行程還沒定?！?br>
他點點頭，從口袋拿出一張簡單的設(shè)計圖樣遞給她：
「我最近在市郊做一個多感官T驗場館，結(jié)構(gòu)快完成了，但里面有一段感官動線卡得不太順?！?br>
頓了一下，他補了一句：
「首展主題會是香氛，但整T不是單一氣味展。我想做的是……
一個讓人走進去後，記憶會被觸發(fā)的空間?！?br>
她接過圖紙看了一眼，上面是空間與氣味流線的草圖，筆觸簡練卻極有層次。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看著圖，沉默地琢磨了一下。
然後抬頭，目光對上他的。
「你確定要讓一個品牌總監(jiān)來給你外行意見？」
他語氣沒有起伏，卻回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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