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很難說出別的話。
江衍也笑了。他忍住鼻頭酸澀,用力咽下眼淚,努力掛起開心的笑容,道一聲:“多謝師弟?!?br>
然后,他毫不失禮地起身離去了。
傍晚,江衍高燒昏厥,水澤居壓不住消息,終究報(bào)到蘇沉的面前。
“你多少顧慮一下三師兄的身體嘛,他身體一直不好,”蘇沉剛給江衍行了針,江柔湊在身邊說話,極為礙事,被蘇沉揮手指使到一邊,接著說:“雖然這種事勉強(qiáng)不來,但是,咱們說話時(shí)候可以溫柔一點(diǎn)嘛,對不對?”
我也沒說什么啊······蘇沉開方子抓藥,江柔就跟在身后像個(gè)小尾巴一樣喋喋不休,蘇沉就問:“他經(jīng)常這樣?”
“三師兄算卦那么準(zhǔn),又整天算?!苯嵋差H為無奈。
蘇沉停下手里的工作,“整天算?沒人管?”
“二師兄不在,師叔也不管事,哪里有人管得了三師兄嘛,何況,收了銅板和龜甲,他還會掐手指,這誰管的住?”
“我知道了。”蘇沉打發(fā)小師妹:“缸里舀一碗水。”
“明白!”聽蘇沉如此說,江柔這才滿意了。她真心將江衍當(dāng)作兄長,實(shí)在不忍其虛耗身體。
所以江衍清醒時(shí)候,面前擺在一碗漆黑的湯藥,還有蘇沉不算好看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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