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拜訪歐戈拉的王室貴族們,格洛都表現(xiàn)得像女王養(yǎng)在身邊的小狗,縱使傳聞和毒龍公然交媾的公爵都比這位魔物出身的召喚師要受人敬重——如果不是尤利西斯·烏利亞如今在宮廷中的位置,今天本該如此。但,那位爵士赤身裸體的被拖到宴會上時,誰也不敢再暗含諷刺地大談格洛的到來。
金碧輝煌的宮宴,烏利亞身上唯一的“衣服”是點(diǎn)綴胸肌的銀白乳鏈,那東西卻不僅止步于胸口,還連接陰戶上方挺勃的那只陰蒂。同樣血色充盈的腫脹肉芽竟然比乳頭更加肥大,被魔藥與鏈繩摧殘得足足小拇指粗細(xì),被塔西亞公主輕輕一扯就能令他嗚咽著泄出一股春潮,哆哆嗦嗦地夾著肉逼爬到格洛的面前。
“真是抱歉。尤利西斯隨地發(fā)情的毛病,總是糾正不過來的說?!彼鱽喡箺l理地向歐蘭的貴族道歉,話里卻只能聽到一絲孩童般的玩味,“所以,今天特意邀請他來向格洛先生道歉。希望你能原諒他的脾氣。”
說罷,她把乳鏈遞給了身邊的護(hù)衛(wèi)騎士,毫無憐惜可言的動作令烏利亞不禁一顫,被這拖拽陰蒂的快感刺激得險些漏了尿水;何況那名騎士立即會意,甚至嫌他動作太慢,猛地一腳踹在那外凸?jié)駶櫟娜鈶羯项^!
“咿啊!!”被調(diào)教到極致的陰戶正面受擊,烏利亞忍不住疼得尖叫出口,卻是硬著頭皮也得跟上那名騎士的腳步,似乎生怕陰蒂被生生扯壞,連聲音都帶上一絲絕望的諂媚,“我、我這就向格洛大人認(rèn)罪,請?jiān)彙拧?br>
還來不及向格洛說完悔罪的話語,他便被對方捏了一下那片掉在外邊的小陰唇,頓時咬著下唇發(fā)出一聲悶哼,卻本能地像發(fā)情的動物一樣抬腰挺臀,翕動的穴口幾乎是主動吞吃下了它的手指,浪水泄了對方滿手,引來異國公爵眼中一閃而過的輕蔑。
“居然隨便摸兩下就高潮了——還是殿下調(diào)教有方!”格洛真摯地贊嘆道,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那就依照你們喜歡的體罰來吧!正好有這么一位強(qiáng)壯的騎士大人——烏利亞爵士可別那么快就昏過去??!”
烏利亞立刻明白過來格洛提出了一個多么下流的要求,卻是自知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只能以一種近乎自言自語的聲音回應(yīng)道:“我會盡力的。兩位大人隨意……咿!”
然而臀肉挨了巴掌時,他還是呻吟著小腿一軟,竟承受不住快感地趴伏在地;不過本能地瑟縮一下,便被騎士更加粗暴地扯拽乳鏈,連帶陰蒂也被拽得一抖,頓時露出一副白眼半翻、艷舌長吐的狼狽癡態(tài),有些夾不住的逼縫瞬間騷水滿溢充盈。
“還不自己把屁股掰開,露出性器?如果這都做不到,就真的只能一輩子當(dāng)便器了的說。”
塔西亞的聲音總是那么悠然自得,卻叫烏利亞嚇得不輕,連忙使出全身力氣來擺出一種上半身緊貼地面、卻雪臀高撅,讓飽滿陰戶暴露在每個人眼中的姿勢,“請?jiān)?!我一定不會再犯,請殿下別把我送回去那個地方……”
他的恐懼絕非空穴來風(fēng)——剛剛被遣送回歐戈拉的那段時日,殿下不知怎的得知了他強(qiáng)奸鄰國大召喚師不成、反而被俘虜送上角斗場的事跡,不過一場下午茶的時間,便親自用土魔法建了一堵高墻,把赤身裸體的烏利亞卡在墻上,徒留前后三穴交媾使用。直至此刻,那兩天兩夜不過是偶然回憶起,都能令他恐懼到尿水漏了滿地,卻又被那記憶里的快感刺激得陰蒂勃起、從陰道口涌出縷縷愛液。
察覺到他身體的微妙反應(yīng),那騎士頭盔之下似乎傳出一聲冷笑,金屬包裹的手掌輕輕撫過烏利亞顫抖的陰戶,竟猛地一掌抽在了他紅腫不堪的陰蒂上,隨之喚起的一聲尖叫足夠響徹到宴會廳外。但他也真如方才的承諾,撅臀趴地的姿勢紋絲未動;只是穴口微微抽動、淌水,像是吞吃著誰的性器般一開一合,淫靡至極。
旋即又是一聲悶響,敏感肉逼差點(diǎn)被這一掌扇得幾乎綻開,顫顫巍巍地吐出一道銀白色的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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