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您的孩子值得這么驚訝嗎,父親?”
艾德里克的語調(diào)就像那把長劍,冰冷、平靜,由埃德加親自打造,如今指向他自己的命脈。
眼下,他赤身裸體,被蹂躪得無法閉合的花穴還在抽動,那攻心的情欲卻已經(jīng)因那人的到來而褪去見底,某種近乎癲狂的污濁感情取而代之:“親愛的艾德里克……果然,你和我一樣喜歡這種荒誕的娛樂。你是打算拿劍刃攪進我的身體?”
“像之前一樣,取決于您的表現(xiàn)?!卑吕锟瞬患偎妓鞯溃矝]有給他的父親留下哪怕一秒鐘反應余地。
并未出鞘而不失鋒芒的劍身瞄準他的喉結(jié),如此沉重的物體在這名貴族少爺手里就像玩具般順手,埃德加幾乎是竭盡全力才閃過了那狠戾的一擊,卻不妨礙他露出一抹譏笑:“跟上次同樣的伎倆,是打算趁火打劫?你從小就這么擅長投機取巧?!?br>
“那是多虧了您的教誨?!卑吕锟丝瓷先o動于衷,然而抓握劍柄的五指用力收緊。
下一刻,他似乎故技重施,卻在埃德加縱身閃躲的剎那改變了軌跡,竟是徑直劈中了他兩腿之間已經(jīng)爛熟的性器!
“呃嗚——!?”
年長的侯爵瞳孔驟縮,顯然沒能料到這一記重擊,一瞬間甚至雙腿不穩(wěn)地跪坐下去,結(jié)果是挺勃的陰蒂被牢牢壓扁在了那劍鞘上頭,紅腫穴縫頓時泄出一注注騷水,把這價值連城的家傳寶劍澆得發(fā)亮。
即便是生活淫亂久了的埃德加,也未曾設想自己會有一天赤身裸體地與唯一的兒子纏斗,何況是被擊打私處而泄身了。但,他此刻只能感覺到那繼承了陽具的寸許粗細、且完美還原了陰蒂敏感的性器傳來的極度快感,整個人只得癱軟在艾德里克的劍上,宛如自慰似的夾緊雙腿,濕漉漉的下身已經(jīng)狼狽不堪。
“把父親最喜歡的這把劍帶來,似乎是我做過唯一正確的決定?!卑吕锟讼蛩冻鲆环N熟悉的、在鏡子里沒少見過的冷笑,劍身旋即隔著皮鞘重重頂弄著那枚充血的大陰蒂,似乎很滿足于這名曾經(jīng)令自己晝夜難安的男人此刻展露的脆弱。
——然后,在他注意到埃德加臉上那種不自然的紅暈時,他才嫌惡地猛地抽回長劍,將其重新對準父親的喉嚨。
“性欲又把您的腦子搗成漿糊了?”
“這都是你的錯!”埃德加惱火地反駁,盡管他確實感到身體被那番殘忍的挑逗弄得燥熱,甚至精液夾雜淫水流到腳踝的觸感都無比清晰,“是你……哈啊……讓我受了那種魔物的踐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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