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每一次拳穿肉洞的暴力性交,埃德加分不清是崩潰還是叫春的哭喊都透過結(jié)界回蕩在旁觀者的耳里,或許也撩撥起了誰人的欲火。只是平日淫蕩的作風(fēng)使他招來了更多唾棄與怒視。
見情形符合預(yù)期,艾德里克于是最后一次五指搗進(jìn)了他早就糜爛了的肉穴口,把那淫洞抽插搗弄得溢出白漿了才猛地抽出了手。還沾滿淫靡污濁的手掌精致而線條分明,卻是極粗魯?shù)亟o了他兩個耳光,嘴唇開裂的刺痛馬上叫埃德加啜泣著勉強(qiáng)回神,然后被扯著一頭烈火般明亮的發(fā)絲拖起了半個身子,吃痛不已也只能和那雙熟悉的眉眼四目相對。
“還有爬起來的力氣嗎?”
那絕非關(guān)切的問話叫埃德加下意識地點(diǎn)頭,連忙重新擺好家畜般的匍匐跪姿,在瞥見一抹刀光的瞬間甚至不敢再抬眼去看自己的這名后輩血親,已經(jīng)低啞的嗓音赫然滿載一陣近乎哭腔的顫意:“我可以接受任何懲罰。請,請?jiān)彙?br>
他慶幸在艾德里克眼中讀出的那種滿足感,“那么,”青年笑著微微彎腰,長劍赫然出鞘,鋒利的刀刃緊緊貼上埃德加連連哆嗦的陰唇,“誰是乖狗狗?”
最平淡的口吻足以寒意爬上埃德加的脊椎。
艾德里克向管家求來一條小獵犬的時候,便總是拿這句話和它玩得不可開交,那毛茸茸的東西卻對埃德加隨口一句挑逗充耳不聞,于是被他丟進(jìn)了豬圈當(dāng)作垃圾回收。
所以,從艾德里克的口中聽到一字不差的話,他屈辱得流淚的同時,也依循著生存的本能張開嘴巴,模仿著小狗那樣稍微舉起彎曲的手掌:“汪,汪嗚……”
那聲音生硬、細(xì)弱,只是足夠有趣,甚至諂媚地吐出舌頭,盡管狠不下心像真正的狗那樣喘氣,癡亂的姿態(tài)卻已經(jīng)令艾德里克笑容滿面。
然后,他猛地一腳踢中埃德加的喉嚨,更不顧及他痛苦地咳嗽不止的凄慘處境,劍尖便挑起了他的下巴,“接下來是給你的獎勵——在這里標(biāo)記地盤吧,父親大人?!?br>
“是……汪汪……”已經(jīng)不再有哪怕一刻遲疑,埃德加乖巧地面向圍墻般的觀眾抬起一條腿。
色澤艷麗的陰唇已經(jīng)被玩弄得向兩邊分開,視線于是交錯落在中間顫動的爛洞,或者抽動連連卻吐不出東西的。然而埃德加什么都顧不得了,尿道口肌肉抖得宛如抽筋,只是除了漏出幾滴腥臊竟別無他法。
艾德里克倒是也不急躁,可是劍刃不知何時穿到了他的胯間,冰冷平滑的刀面時不時壓扁那枚打顫的陰蒂,甚至針對陰核輕碾細(xì)磨,沒兩下子就叫埃德加連喘息也壓抑不得,備受開墾的逼穴自然收不住滿溢的淫水,這泄得卻才真正像一條撒尿標(biāo)記地盤的狗。
直到左腿開始發(fā)麻,那可憐收縮著的尿孔終于有些外凸松弛,伴隨嘩啦啦的羞恥聲響掉在戰(zhàn)栗的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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