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去不去炎黃宗玩兒?只有我倆可以進去的哦,若不是父親召集全城泥水匠,木匠為他們建造宗門,我們兩都進不去的!”
弟弟的呼喚驚醒發(fā)怔的少女,宇文輕柔一蹦三尺高,興沖沖的提著兩只馬靴便隨著弟弟上了馬車,宇文雕無奈的盯著瘋癲的姐姐。
“你這是有多想做神仙???不是和段前輩關(guān)系好么?你怎的不去求求他?而今那片河心建筑都是段前輩的咯,有的是機會可以接觸,要不?姐姐你干脆問問那里的前輩收不收老婆?”
宇文輕柔正在網(wǎng)往腳上套著靴子,也沒有穿襪子,好在皮膚滑膩,也不愈卡腳,聞言面色兇厲抬頭盯著一臉打趣的弟弟。
宇文雕咧嘴尷尬的收斂笑容,慌忙把頭扭到小窗外,卻不想與一雙牛眼對個正著,此人好生勇悍!
身長八尺余,筋肉扎結(jié),面目倒是顯得憨厚,濃眉大眼的,帶著頂怪異的牛角頭盔!宇文雕不由一怔,卻不想這時候一只靴子狠狠砸在他側(cè)臉飛出窗外。
“誒喲~”
宇文雕頭被砸到車廂邊框上,痛呼一聲捂住俊臉。
馬車外的牛犇湊上來本就是打聽些事兒,那車里的小子適才應(yīng)該說的便是老大無疑!不料臉剛湊近,車里飛出一暗器,刺啦便穿在自己牛角上。
牛犇很茫然的探手抓下來,便是車里女子的馬靴,而今不用穿了,幾乎裂成兩半,宇文輕柔恨恨的再次踹了腳弟弟,探出頭來便看見一壯漢咧著嘴盯著他手中的破爛馬靴。
宇文輕柔茫然的掃了眼,壯漢那奇怪的頭盔上還掛著自己馬靴的一片殘留,頓時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殃及了無辜,而那壯漢卻是拿著自己的鞋子猛瞅。
霎時間又羞又惱又帶著些歉意,吶吶間也沒好意思開口,就待縮回去,不想那壯漢轉(zhuǎn)頭盯著她打量著。
“你打我作甚?”
牛犇其實知道這是意外,見到靴子本人卻是沒忍住調(diào)笑一番。
“我,我不是故意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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