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安成稍稍思索片刻,便已知段德所想,他開創(chuàng)商會的時候年紀尚幼,修為不過筑基而已,只能蒙家族照應(yīng)才能做得起來,現(xiàn)在只能動用資產(chǎn),想要收回,不易!
“宗主莫非覓得良人掌財?”
段德嘿嘿搖頭。
“尚且不知,她若肯來,即便管理我這小小炎黃資材,那是綽綽有余啊,只是而今幾年過去,許是不會再來,資材暫時汗?jié)裼菥`掌著吧?!?br>
司馬安成卻是搖頭。
“虞綻不善管材,基本都是我在插手監(jiān)管的,宗主若是覓得良人,我也能輕松得多啊,我那商會,而今能動用的已然全部啟用,期間還有不少中低層管理倒是可用。”
“暫且不談商會之事,一個勢力總要有固定的經(jīng)濟來源,全靠宗內(nèi)弟子運氣上繳,行不通的,我等暫且不管它,也沒有那個閑心,接下來才是考驗啊,當(dāng)心!”
段德深吸一口帶著濃郁青木香味的空氣,開會見面前和見面后完全是兩碼事,沒見那是眼不見心不煩,可置身事外,見了那邊是認同,就得負起該負的責(zé)任。
司馬安成之所以把會議地點放在此處,絕大多數(shù)就是讓這位半甩手狀態(tài)的宗主融入進來,順便凝聚散碎的人心,這很重要。
而今見段德如此,司馬安成內(nèi)心其實非常興奮的,讓你再做打醬油的宗主,看看你這么一大票人張嘴盯著你,你能不能免得了下水?
“外敵易守,內(nèi)患難平,回去吧,越是關(guān)鍵時候,越要注意,不管你的人還是我的人,都是炎黃人,你都有權(quán)便宜行事?!?br>
段德說完身影開始變淡,語氣中的兇虐透出無窮殺意,司馬安成良久才蒸干冷汗出門,暗道以前覺得大姐頭才是殺人最多的,與宗主比起來,大姐頭怕是螢火都算不上。
其實這不能怪段德,他親手殺的人尚不及那招魂幡隨意一撇,可招魂幡有他的生命印記,那只是他的器物,算殺孽只能算生靈,招魂幡的錯群都算在段德身上,何止殺人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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