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玉春一臉晦氣,作為修者界高高在上的頂級修者很少會遇上這樣的事兒,自然心中不茬。
段德余光一直留意蕭玉的面色,這個女人此時的臉色也是憋悶至極,纖手中的玉笛翻花,掃得光線明滅不定。
美眸沒有焦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段德心中暗暗有數(shù),天兵界是不大,可也不是什么小世界,至少不會比漢庭斯世界要來得小,為什么一遇敵便是最強的?
為什么臨時改變出來的行程?這里頭連段德都能看得出貓膩,他們這些個人精怎么會不知道?依照這般變故,那改變行程的家伙可不止坑的他們?nèi)齻€,或許連那些被困的家伙一并坑了去。
這世界有大乘期巔峰不算少,可絕對不多,凡是蕭玉這般修為的,在每一個超級宗門那都是頂梁柱般的存在,其權(quán)力地位自是不用多說的。
“你們?nèi)遄谝脖忍斓伦诤貌坏侥娜グ??!?br>
段德也不再遮遮掩掩,這事兒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這兩個超級大高手不能隨意就死了,他們活著某些人估計會很難受。
段德忽然的話語讓一旁恢復(fù)的晁玉春眼眸稍動卻沒有言語,而沉思中的蕭玉確是清醒過來,笑盈盈的臉色頓時又回到她臉上。
“弟弟倒是個明白人,我儒宗就是缺個能折騰的段德啊,可惜,要不,你干脆改換門庭?也讓我儒宗某些家伙清清嗓子?”
段德聞言頓時臉色與晁真人有得一比,這不是明擺著埋汰他么?真當我段德愿意什么渾水都想進去洗個澡?
“嘿嘿~~姐姐我覺著老道會把我這幾百斤丟鍋里熬煮,待熟透加上調(diào)料好下酒,你就不要來害我咯。”
蕭玉也沒如上次一般恢復(fù),隨意掏出一張軟榻,絨被香木甚是典雅,和衣躺上去又掏出一白玉細頸酒壺,仰頭便灌。
清冽的酒香在這封閉的空間彌漫,雪白的脖頸有兩條清澈酒線劃過,一直流進幽深的山峰間,那一幕男人可百無禁忌,沉迷。
段德沉迷了,虎目溜圓發(fā)直,緊盯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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