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夕輕泯一口香味四溢的酒液,聞言瞥眼一瞅,心中不由得也是破口大罵,再細(xì)看這貨魚線,魚餌更是在心底罵娘,這蠻子當(dāng)真不自愛,也當(dāng)真奢侈至極!
“那事你有把握能解決得了么?”
段德恢復(fù)平靜的臉面不屑一撇,輕輕抖動壓在腿下的苦壁竹。
“你覺得我能吃上‘瀛魚’么?”
妘夕閉眼靠在躺椅上,輕輕晃動琉璃盞,任酒液蕩出杯沿卻沒有溢出半分,探出同樣猩紅的超長舌尖舔去下唇余留酒液。
“我是沒試過味兒,若是有幸遇見,當(dāng)不介意沾點(diǎn)光兒?!?br>
段德斜睨這死不要臉的貨。
“我介意,把你心臟削下一片讓我當(dāng)餌,釣上來倒是可以同食?!?br>
“那可不行,你這特殊體質(zhì),特殊功法,也就疼上一陣,我這削去一片不得要了半條老命?我可以用東西換,呵呵,絕對是你需要的,這要看你能不能釣上來咯?!?br>
段德聞言心中微動,這貨言語不忌,既然如此說必是有我欲得之物,‘瀛魚’老子是必然要嘗嘗的,家里還有兩個女人等著,若不背叛,也得好好慰勞慰勞。
“便是吸干整個幽魂海,瀛魚我也要吃!只不過希望到時候左護(hù)法能拿出像樣的籌碼換得一碗魚湯才好啊?!?br>
妘夕倒是驚奇于段德在等待使船中的那一個月的作為,這事他辦不到,若是知道路徑,恐怕他能直接踏海徑自尋上陰尸島去。
不服不行啊,傳言到底還是遠(yuǎn)遠(yuǎn)低估這莽貨的潛力,便是此時他也沒有萬全把握留下段德,到了他這個修為和經(jīng)歷,第六感幾乎可以認(rèn)作事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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