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目中奇光閃爍愈發(fā)劇烈,想來在他心中已有演算抉擇,并沒有走門,怎么來的又怎么沒的,一時間只剩北辰書夫婦面對一桌子空蕩蕩的碟碗。
從始至終沒有言語,只做陪的魚詩琴此時美眸游動,淺笑嫣然的盯著同樣陷入沉思的夫君,并未上前打斷。
她很清楚段德在夫君心中的地位,絕對不是夫君叫荀攸這種老師可以衡量的,既然段德交代夫君任務(wù),夫君自會竭盡全力去做好。
“詩琴,你說老大收取文曲星的緊要目的是為何?”
良久,北辰書或是自問,或是征求不同意見,詩琴眉目一轉(zhuǎn),夫君只是在確認而已。
“炎黃新建,征戰(zhàn)難免,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他們知道的消息太過有限,根本沒有想過有更大的場面等待他們,不過也算是猜到了段德心思。
“詩琴厲害啊,老師他們雖一生未觸及戰(zhàn)事,可智慧絕不是常人能及,與修者界提高修為為主要目的的老家伙不同,他們能走到今天,才學(xué)或許并不是最重要的?!?br>
“夫君既然知道何必考校于我?段老大不是有心思準(zhǔn)備后輩人才的宗主,他的眼光似乎并不在怎么把宗門發(fā)展成萬古長存的那種大勢力,至于他的目光在哪?我看不清?!?br>
“老大背負的東西遠甚你的想象,我也是有人給我透露的只言片語,詩琴,跟著老大會很危險,但是絕不會缺乏激~情和資源,你,后悔么?”
“你自己問自己何必說出來?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哼!”
魚詩琴臨窗遠眺,言語嬌嗔含怒,北辰書聞言甚是無語,一向優(yōu)雅的老婆竟然說出此等粗俗言語。
“額?詩琴我錯了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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