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嚴重,我是永遠不會用自己和身邊人的性命去賭一個瘋女人的底線,至于天下之大無我容身之處?此話水份過重,只有自己不容自己,天能容下任何人?!?br>
中年修士面青,略帶苦相,眉心有一深刻橫紋貫穿飽滿前庭,氣息全無若普通人一般,深邃的眸子有星空瀚海再緩緩旋轉,這是真正的此界巔峰,與老道他們一個級別的人物,難怪不怵被圍毆。
“哈哈~~~妙哉!妙哉!此等見解實乃平生僅見,當真是個妙人兒,小友又如何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進入?”
“你們這些日久天長的人生實在缺少樂趣,雖不清楚你們到底在默契,謀劃些什么天大的事兒,可我知道我的不同,人生充滿賭博,我?guī)缀鯖]輸過?!?br>
而今的十艘蛇眼戰(zhàn)艦統(tǒng)統(tǒng)包裹在巨大的蛇腹之中,而段德所在的首艦自然在蛇首處,此蛇黑背白腹,粗若天柱,任憑滔天火海夾雜金銳之物的連綿攻勢,也沒有絲毫損傷虛實相間的本體絲毫。
反倒是巨蛇每一次的純粹撞擊,讓這火海世界搖晃不止,段德發(fā)現(xiàn)這般恐怖的碰撞空間盡然只起了些褶皺而已,并未破碎。
“哦?你那女人的事莫非不是輸?”
踩人痛腳這位也是毫不含糊,段德內心毫無波瀾,你越痛,始作俑者,旁觀者越開心,恨不能你能痛出個花樣來!
“所以說‘幾乎’,實則也不算是輸,我失去的僅僅也就是個暖床的女人而已,女人這世間很多,只要我夠強,想要誰,誰就是我的,毫無意義的輸自然也不算是輸?!?br>
冷漠的話語灼傷自己的心,痛快著說出這番話的嘴,可他還是這般說了,逞強就逞強,我愿意便行!
“貞羽,當真聞名不如一見吶,段小友倒是個狠心人呢,你看我這陣法如何?”
中年人似乎失去繼續(xù)挑傷疤的心情,與段德并肩立在蛇首,身后一開始集聚的修士,早在成陣時就已經散去其余戰(zhàn)艦,只有幾名屬于中年象征權威的護衛(wèi)在遠處冷眼旁觀。
對面的我倒是知道是烈陽名陣之一的‘火海焚天陣’,貞羽道兄這陣法奧妙無窮,變化多端,恐怕不只是表面上的蛇而已,暫時修為見識不夠,不得其奧妙。
段德倒是坦白得很,有什么說什么,這蛇陣只是其中一種顯化而已,可能便是為了迎合其勢力之名演化,實則隨意可化萬千,無固定模式,看似簡單的蠻力沖陣,實際上每一擊都蘊含此陣本有的大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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