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整個西域誰不知道,我們兄弟四人向來是的同時出手的。我們四個打你一個,就是單挑?!辈肪瓷褚舱f道。
楊帆默然無語。
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不要臉,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只能說,臉面這兩個字,對這些人來說,早就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
不過楊帆,卻怡然不懼。這個局面他不是沒有想過,甚至他的預(yù)料之中,比現(xiàn)在還要眼中的多。
而他,也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就是在等人到來。
“敬神,敬魔,敬地,你們?nèi)藦呐詤f(xié)助,我跟的他交手?!辈肪刺煺f道。
“我勸你們你們還是慎重考慮一下,我覺得只有你們四個,拿不下我。如果今日我能夠安然離開的話,你應(yīng)該清楚,你們會是什么后果。”楊帆淡淡說道。
“黃口小兒,大言不慚。不得不說,你這吹牛的本事,比你自身的手段要強(qiáng)上太多了?!辈肪吹乩湫σ宦?。
“何必拖延時間,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你今日只有一個結(jié)果,必死無疑?!辈肪茨б舱f道。
楊帆微微嘆息一聲,而后看向了遠(yuǎn)處的公孫太平。
“公孫家,你就不想出手?你們公孫家廢了這么大的力氣不就是想要殺我嗎?來,大好的人頭擺在這里,何不出手?”楊帆眸子之中一片冷冽,開口之間,似有不甘之意流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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