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這一刻，楊帆也不再是他們的心魔，不再是他們夢魘。
心魔也好，夢魘也好，也都要在一個相對平等的姿態(tài)上?？涩F(xiàn)在，楊帆已經(jīng)高高在上，就是九天神龍。而他們，只是在地上匍匐求生的螻蟻。
這種差距，他們只能仰望。
換而言之，以楊帆為心魔……他們不配。
遠(yuǎn)處，蘇地也好，李墨也好，此時已經(jīng)無法表示自己內(nèi)心的震驚。
太震撼了。
蘇地則是一臉喜悅。
在讓看來，楊帆對越強(qiáng)，蘇家就越是忌憚，蘇紅衣就越是安全。
而李墨則是一臉慶幸。
“媽的，還好剛才他們之前打的太過洶涌，讓我沒機(jī)會出手，否則我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他師尊來自南大陸，到時候連李家怎么滅都不知道?！崩钅闹邢氲剑闹袨楣珜O家默哀。
本來公孫家底蘊(yùn)是有資格更進(jìn)一步的，真正擺脫夏家，也能成為規(guī)則之上的存在?？蓞s招惹了楊帆，功虧一簣。前后兩代最優(yōu)秀的人，都被楊帆給一槍捅死了。
同樣，他心中也為智勇和尚感覺到悲哀。說什么尊者出世，必鎮(zhèn)妖魔。想不到最后直接成為一個笑話。
“楊帆，告訴我，你師尊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智勇和尚失魂落魄?，F(xiàn)在他也明白了，一切根源就在楊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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