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上上下下掃視著他,“閣下臉皮倒也不是一般化的厚,不過也是性情中人,賜教沒有,殊途同歸各人理解不同,拿這些東西來講它們對你是污穢,對草木卻不一樣?!?br>
楊帆微微皺眉,似懂非懂,只知道是這個道理,但說了等于沒說。
但他更知道老頭不可能無的放矢,他當下表達必定有所道理,“求前輩賜教?!?br>
老頭掃視著他眼中又露出輕蔑之色,“同理而言,你所謂的土木之息對于你來講是無上長生法則,對于它們來講則可能是屁都不是,一瓢大糞下去草木生長,萬域之中卻怎么可能有草木,或許總有別的代價需要付出?!?br>
老頭開口的時候繼續(xù)看著楊帆。
楊帆只會更加疑惑不解。
老頭知道他聽不懂,抑或者根本沒有想過讓他聽懂,隨后老頭指向了土壤之中,“看到了地里的蛆蟲沒有?”
楊帆看向土地,哪里還有什么蛆蟲,“我看到了?!彼目谥谢貞獏s是完全相反。
老頭點了點頭,似乎頗以為然,“一瓢大糞下去萬物生長,卻自然有些小蟲子被腐蝕至死,至于蛆蟲化蝶它們?nèi)绻也坏郊乃薜母g尸體,那那些蟲尸也可以成為它們成長的養(yǎng)料,可惜的是那些小蟲子安居于地突然遭此橫禍,還以為遭受天劫。”
“要知道,沒有草木之息,它們無法匯聚壯大,但草木卻又是它們覆亡的本因?!?br>
大概講解老頭仍然死死看著楊帆,“你覺得你想當土地還是想當蛆蟲?”
楊帆臉上只能露出苦笑,“我想來我只是那些小蟲子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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