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逸飛失去了鉗制,找回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剛翻身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那失心瘋一般腿交他的男人,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對著紙巾擼出了精液。
“操……”老子他媽的白被干了唄。
程鈺聽言掀起眼皮,不咸不淡看了蔣逸飛凌亂的身體。
“不是嫌臟么。”程鈺將紙巾揉成一團(tuán),精準(zhǔn)扔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
蔣逸飛:“……”他剛剛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酒店客房的機(jī)械鐘指針無聲轉(zhuǎn)動,洶涌如海面的大床恢復(fù)平靜。
待呼吸平緩,理智回籠,程鈺翻身下了床。
“干嘛去?”蔣逸飛仍然癱軟在原處懶得動彈。他進(jìn)入了賢者時間,開始思考怎么之前跟在沈懷川身邊毫無存在感的人,在床上能這么瘋,掐得他腰上現(xiàn)在還酸痛。
程鈺步子跨度大,此時已經(jīng)走到浴室門口,“洗澡。”他說。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磨砂玻璃門上泛起細(xì)密的霧。
蔣逸飛咸魚躺了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懶得穿那咸菜似的浴袍,赤裸裸走向房中的穿衣鏡。
“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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