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飛的聲音響起,道“處座,我們發(fā)現(xiàn)了可疑目標?!?br>
“嗯?!狈犊饲诘馈笆且粋€灰西裝,我正看著呢,他已經快上來了?!?br>
童飛道“對!我已經讓上面面館的兄弟,做好準備,跟住他,弄清楚要去哪里,和誰接觸過。還有一件事,卑職讓碼頭上的兄弟們,在堅持一會,以免對方有哨子在暗中保護和觀察他?!?br>
“做的好?!狈犊饲诘馈暗梢宰屝值軅冚喠餍菹⒘?,等船少點的時候,陸續(xù)就撤吧?!?br>
“好?!蓖w說道“那卑職等有了進一步的消息,再向您匯報?”
“嗯?!狈犊饲诘馈澳阍俅蜻@個電話就行,如果我不在,就往情報處或者安全局打?!?br>
掛斷了電話,范克勤依舊拿著望遠鏡,在大方的看著那個灰西裝,因為他肯定從外面是觀察不到自己的,所以他可以隨便看。
只瞧這個灰西裝上了大臺階后,腳步停了停,然后可能是拎行李累了,換了只手,同時左右轉頭,看了看兩旁街道的樣子。這一切都很符合一個剛來外地人的動作,如果不事先就知道底細的話,恐怕真的能夠騙過所有人的眼睛。可是在知道對方就是那個在武漢出現(xiàn)的神秘人后,那么這個動作就不簡單了。
好在范克勤今天是親自來了,并且之前就用自己的眼光,給童飛布置的人,挑了挑毛病,并且讓他們加以改正,要不然此時范克勤肯定更不放心。
沒一會,那個灰衣人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然后大方的沿著街道往左側走去,最終登上了一輛黃包車。消失在了范克勤的視線當中。
這個活就是這樣,該干的你都干了,甚至不該你干的你也干了之后,那就只剩下等待一途了。范克勤將望遠鏡放在一邊,坐在沙發(fā)里點了支煙,慢慢的吸著。忽然間好似想起了什么,立刻抄起電話給安全局撥打了過去,同時看了看表,嗯,已經四點半了,對方應該還在。
誰?。渴?。派遣石慧監(jiān)視顧惜君,對方就一個人不可能總盯著,而且顧惜君還是孫國鑫的秘書,白天可以說天天跟著孫國鑫,不是在情報處就是在安全局。石慧要是還盯著,那就是扯淡了。所以她只能在晚上,或者一早這兩個時間開始盯著顧惜君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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