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淚的原因,并不是痛苦,也不是為自己的狀況擔(dān)憂,而是太過感動。
之前陷入這種境地之時,兄弟們也會不離不棄、無微不至地在他身邊照顧上幾天,可那是因?yàn)樗麄兯膫€人境遇相似,都能理解彼此,無論是誰遇上了這樣的狀況,其他幾個人都會這么做。
但她不同,她原本只是一位尊貴無b的客人,她高高在上、金尊玉貴,是一朵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嶺之花,他憑什么妄圖她能理解他甚至接受他?
為了這份可望而不可即的感情,他真的已經(jīng)做好了在她身邊當(dāng)牛做馬甚至當(dāng)只狗的準(zhǔn)備。
可偏偏她并不是他想的那樣,她不是那種人,甚至b他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nV人都好……如今都已經(jīng)見過了他最骯臟、最不堪的模樣,居然還是愿意對他不離不棄,甚至如此細(xì)心周到地照顧他……
他從未妄想過自己能有這么一天,簡直做夢都夢不到這么完美的情節(jié)。
他究竟是做過什么樣的好事,能換來這么好的運(yùn)氣?能遇上這么好的她?
如果真的能和她在一起、相伴相守,那么他真的愿意放棄一切,此生別無所求。
可他最終也沒有說出一句心里話,而是抹了把臉,抬起頭,忽然之間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吻了她個措手不及。
“唔唔……”
她愣了兩秒之后,忽然開始掙扎,可他終究是個男人,即便現(xiàn)在受了傷,他的力氣也b她大,被按在沙發(fā)上的她根本沒有反抗余地。
好不容易等到他吻夠了,才終于放開了她,她坐了起來,喘著粗氣,瞪著他,可望著他那雙還在泛紅的雙眼,責(zé)備的話居然還是給憋了回去,最終只說了句:“……能不能別這么得寸進(jìn)尺?”
他笑著說:“這算是得寸進(jìn)尺嗎?明明是報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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