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墨白立即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坐在地上——其實就是“正襟危坐”的姿勢而已,對他來說不算什么難事,這個姿勢,倒也不算很屈辱。
“好,很好,看來你還有點自覺。以后你在這兒都只能是這樣,不可以再站起來,走路,你也不需要了,反正你又不是狗,不必每天帶出去遛彎,你只要會爬就行了,像只貓一樣,對,還是貓b較省事。”
諶墨白忍不住冷笑,這個人,果然很懶,想要養(yǎng)寵物,卻又不愿意花費時間和JiNg力來照顧寵物,所以不可能去選擇很耗費時間和JiNg力的狗,而會選擇自理能力很強、天生Aig凈的貓。
“還有,身為寵物,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你自己心里應該有個譜,如果沒譜……也不用擔心,寵物做錯了事,自然要打,打得疼了,自然就能記住了?!?br>
呵呵,還真是簡單粗暴的調(diào)教方式。
諶墨白當然沒有表達想法和感受的權利,自然也不能對周衍桀的話語提出任何異議。雖然周衍桀說的每一句話都很過分,但對諶墨白來說,居然覺得還挺正?!@些話都很符合他對周衍桀的印象。
卻沒想到,周瑾甯居然突然開口了:“你很喜歡打人么?”
“嗯?我可沒說過我喜歡打人,只是,寵物做錯了事,只有狠狠地打罵,這些畜生才能記住。再說,我就算打了他又能如何?”
周瑾甯面無標簽地直視著周衍桀的雙眼:“寵物不是畜生,連這么簡單的兩個概念你都分不清嗎?”
她的口氣其實很平淡,聲音也像一條直線,只有聲調(diào)的區(qū)別,可諶墨白卻忍不住緊張了起來,她可千萬別為了他跟這個男人吵起來……千萬別……
面對周瑾甯這番仿佛在質(zhì)疑他智商的話語,周衍桀居然沒生氣,還好脾氣地笑著:“怎么會?我的意思是,它們歸根結底都是同類——它們都是動物,不是人,難道不是嗎?”
“但這兩個詞匯都自帶感q1NgsE彩,一個褒義,一個貶義,需要我告訴你嗎?”
周衍桀寵溺地掐著周瑾甯的臉:“唔……小可Ai,你還是那么可Ai,我知道你語文好,居然還跟我咬文嚼字地較真,好好好,那算我措辭不準確行不行?”
“我的寵物能聽得懂人話,不需要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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