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甯心中苦笑,卻只能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心聲對面前這個男人說: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你自己享受其中而已,愉快的人也只有你自己。
大約是為了不讓諶墨白待會兒可能發(fā)出的聲音影響到他們,周衍桀用封口球封住了諶墨白的口,如此一來,他不僅叫不出多大的聲音,呼x1也會變得困難。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專心享受了!”
他臉上妖冶的笑容,如同魔鬼。
周瑾甯g脆閉上了雙眼,任由這個魔鬼壓上了身T,侵犯掠奪著她的一切。
床上,周衍桀在周瑾甯的身上起伏律動著,ROuBanG再她的身T里盡情攪弄ch0UcHaa著,盡管周瑾甯在忍耐克制著,卻總?cè)滩蛔l(fā)出一些羞恥難耐的聲音,有時甚至是完全無意識的。在男人盡興之時,她更是會被折磨到近乎暈厥。大腦的空白,卻不是ga0cHa0快感帶來的空白,而是近乎失去意識的空白。
床下,諶墨白被尿道里的按摩器折磨得不停扭動著身T,被封住的嘴巴只能發(fā)出微弱的SHeNY1N。拿東西看起來不大,只是一根十幾厘米的細棍而已,卻在他最脆弱敏感的ROuBanG之中攪弄著風(fēng)云,不光帶有ch0UcHaa、旋轉(zhuǎn)、攪弄的功能,它甚至還帶電擊。就這么小的一根東西,足以讓rEnyU仙yuSi。那東西攪弄的明明是他的ROuBanG,可他卻感覺不只是ROuBanG,就連自己的腦漿仿佛都被攪勻了。
周衍桀從周瑾甯的身上起來時,這個房間里還能動的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周瑾甯疲憊不堪、大汗淋漓地倒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動一下;諶墨白筋疲力盡、渾身汗水地倒在地上,身T不自然地cH0U動著,說不上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
周衍桀提上K子后,便下了床,自己將那樣道具從諶墨白身T中拿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可不是怕弄傷諶墨白,而是怕自己的手碰到“臟東西”,整個過程一直深深皺著眉。
那東西完全離開諶墨白的身T時,他的身T猛的cH0U搐一下,被封著的口中發(fā)出一聲明顯的SHeNY1N,片刻后,一GU白濁的YeT從他的yjIng里流了出來——那是剛才積攢已久卻沒能S出的JiNgYe。雖然那尿道bAng的確是有采集JiNgYe的功能,可采集并不是收集,只能采集一點點而已,剩下的大部分JiNgYe被困在他的ROuBanG中,得不到釋放,讓他的ROuBanG漲得很疼,也得不到徹底地快感。而在JiNgYe流出后,又是一些透明的YeT從他的尿道里S出,也說不清這究竟算是事后cHa0吹,還是單純的失禁。但好在周衍桀這個時候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并沒有看到這些。否則,他極有可能會處于厭惡而對諶墨白做出什么更加過分的事。
之后,諶墨白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一般地癱在地上,疲憊無b的喘息著。
床上和地上的兩人,似乎又熬過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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