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多問,依言走過去,坐定。
她坐得筆直,雙手置膝,姿態(tài)看似隨和,實則肌r0U微繃,眼觀四方,不放過任何異動。
掌杓大爺見她坐下,眼皮一垂,靠在灶邊椅上,鍋鏟一擱,又恢復了剛才那副點頭打盹的模樣,彷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
堂中食客仍在吃面,有人擦嘴離席,有人埋頭x1湯,日常如舊,毫無異樣。
過了大約半刻鐘,內(nèi)堂傳來一道吆喝聲:
「來咯!」
一名年輕跑堂笑呵呵地將托盤擱下,托盤上是一碗熱氣騰騰的炸醬面,香氣濃郁、面條筋道,旁邊還擺著一盤切好的豬耳絲與一顆醬鹵蛋,正好三碗三樣——不多不少。
冷月垂目掃了一眼,未動筷。
她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那位跑堂的夥計。
那夥計依舊笑嘻嘻的,似乎對她的困惑毫無所覺,只說了一句:「請慢用。」
然後轉(zhuǎn)身離開,腳步輕快,毫不拖泥帶水。
她沒得到任何答案。
這是要她吃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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