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到底不是幻影。
雍昭才貼近那道身影,正想伸出手去輕撫眼前人,便覺得肩上吃痛——眼前人竟真真在她肩上刺了一刀。
她一時痛極,尚未從這點變故中回神,便聽見身后又傳來了腳步聲。而與腳步聲一同響起響起的,還有攝政王蕭程望那帶著嘲弄意味的話語:
“阿逸怎么只捅在肩上,莫不是……心疼了?”
雍昭便僵在原地,只覺得失了渾身的力氣。她好容易緩過一口氣,盯著眼前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顫聲道:“景逸?”
眼前人卻沒理她,只輕笑一下,閃身繞過她,向蕭程望走去了。
“匕首上有藥,能叫她失了力氣。這一處見效快些。更何況,昏君本該由你親手處置,日后才好服眾?!?br>
“呵,阿逸好周到?!?br>
雍昭好容易轉過身來,卻瞧見景逸已將半邊身子貼上了攝政王,正攬著人脖子索吻。
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癲狂的情緒,厲聲質問道:“為什么?”
卻沒如愿得到回答。
眼前兩人似乎是刻意刺激雍昭,不僅沒分神來回答雍昭,反而緊貼著深吻,在室內發(fā)出淫靡的水聲。
這一吻纏綿悱惻,叫室內的溫度都升騰了幾分。
雍昭立在幾步之外,連站立的力氣也一點點失去了。她只覺得有一股寒意,自心口處蔓延至四肢百骸,激得她幾乎控制不住身體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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