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聯(lián)系方式?你倆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賀辭瞇起眼睛看他。
“老大,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也就你一人拿裴簡當個寶,我給沈寅打電話問一下行吧?”席容對他簡直無語。
“我不是這個意思,”賀辭翻了個身,跟狐貍精似的托腮看他,“你別打這個電話,萬一沈寅替你去問裴簡在哪,這不就暴露了我的心思嘛?!?br>
席容嫌棄地擰眉,“你不會覺得,你喜歡裴簡這事大家都看不出來吧?”
賀辭渾身泄力躺了回去,“讓我在醫(yī)院住到死吧。”
裴簡這個人吧,席容了解得不多,平時沈寅也沒怎么提起過他,不過就接觸下來的兩三回看來,裴簡有責(zé)任有擔當,賀辭眼光不錯,可惜的是,無論他怎么努力,裴簡卻跟個傻帽一樣,怎么都不開竅。
他們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席容這邊正想勸賀辭放棄呢,說曹操,曹操到,裴簡來看賀辭了。
這位爺可是賀辭等了一個星期的人,席容立馬給他倆騰地方讓他們單獨相處。
賀辭挨的那一刀不算很嚴重,住了一周的醫(yī)院好了個七七八八,能出院了。
席容在住院部辦完了手續(xù),正準備簽字的時候,眼角余光瞥見住院登記表的家屬一欄有沈寅的名字。
狗爬字不太好認,但是沈寅勝就勝在寫得標新立異,跟別的狗爬字都不一樣,席容一眼就看見了。
“我能看一下嗎?”席容客氣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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