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滾?!鄙蛞鷳械迷俑麖U話,怕再耽誤下去席容會燒成傻子。
常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沈寅要找他麻煩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跟頭上懸了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下的刀一樣,終日惶恐不安,他一步三回頭,猶豫著離開了。
這個外人一走,沈寅立馬覺得空氣都清新了。
他拿了家里備的退燒藥,接了杯溫水回房間,把渾身發(fā)燙的人摟進懷里,藥剛?cè)M嘴里,舌尖接觸到苦味的席容就受不了的偏過頭,抵抗著不想喝藥。
“乖,先把藥喝了?!鄙蛞行┘?,他掐住席容的下巴,立刻把藥塞進去,等他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就開始往嘴里灌水。
咕咚兩聲,藥終于喂了進去。
沈寅這才松了一口氣,讓席容枕著自己的手臂躺在床上休息。
指尖擦去席容嘴角的水漬,消瘦的下巴看得沈寅滿眼心疼,喃喃道:“好不容易養(yǎng)胖一點……”
又瘦著回來了。
沈寅低頭碰了碰席容的嘴唇,柔軟的觸覺勾起了數(shù)日未見的思念,他慢慢吻了下去,舌尖撬開齒關(guān),甫一闖進去便嘗到一絲苦澀至極的味道,他眸色一沉,輾轉(zhuǎn)吮吸著綿軟的唇瓣,攻城略地很快將苦澀舔吮干凈。
絲絲縷縷的涼意緩解了身體的燥熱,迷迷糊糊的席容順從的咽下沈寅渡給自己的津液,可沒一會,強勢掠奪的吻讓氧氣流失的極快,他漸漸地有些喘不過來氣,想掙扎卻被對方咬住舌尖無法抽離,他悶哼一聲,抬手抗拒起來。
是不是要醒了?
被枕著的手輕而易舉捂住席容的眼睛,沈寅掰下拽在他衣襟上抵抗的手,十指緊扣按在床上,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親,纖長的睫毛在掌心里騷動,唇舌交纏彌漫出的水漬聲混著似有若無的嚶嚀,沈寅眼睛發(fā)紅,好幾天沒見到?jīng)]親到,他想得快瘋了,帶著吞吃入腹的狠厲將人親到幾欲窒息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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