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臉都綠了,愣了片刻才說:“你認真的嗎?有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
“之前去他家打游戲的時候餓了,他就去煮泡面,回來打了把游戲忘了這茬就把面煮糊了,糊了你懂嗎?就是粘在鍋底上了那種,然后這傻逼還不說清楚,愣是把上面那層刮到盤子里給我端來了……”裴簡聲淚俱下的控訴。
“我知道我知道,”孫柯連忙舉手發(fā)言,“裴簡當(dāng)時不知道這是什么,又餓得不行,就嘗了一口,當(dāng)場就吐了!哈哈哈哈哈!”
“我靠,四年了,你現(xiàn)在還要拿出來講!”沈寅氣笑了。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席容為了表示自己這段時間吃的不是狗吐出來的東西,怎么著也得幫沈寅說話。
“包兩個餡的,你們愛吃什么自己包?!鄙蛞f。
“太好了!”裴簡如臨大赦。
沉寂良久的餐廳再次熱鬧了起來。
孫柯跟賀辭在桌子上搟面皮,這倆從沒下過廚房的人把面皮搟的厚薄不一,還搟破了好幾個,裴簡實在是受不了了,把自己要吃的餡調(diào)好之后把賀辭拽到一邊不讓他干了。
沈寅跟席容還在廚房拌餃子餡。
“倒啊,繼續(xù)倒?!鄙蛞叽俚?。
席容拎著油壺,小心翼翼地往餡里又倒了兩滴,“夠了吧?”
“你怎么那么摳搜,繼續(xù)倒!”沈寅恨鐵不成鋼地說,要不是手上沾著肉沫不想碰油壺,他不可能讓席容過來幫忙。
席容撇撇嘴,干脆用一只手拎著油壺瘋狂往里面灑,“夠不夠孩子?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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