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授笑而不語,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還能如何,當然是壞男人身為中書省的長官猶不滿足,架空了左相侍中,連門下省也盡在他掌握。
“公度兄,令郎謝世已有叁載,何不做主將他的遺孀再嫁出去,免得招惹難聽的風言丑聞。”
某人站著說話不腰疼,站在不怎么干的濕岸上輕飄飄對人家的事指指點點。
韋玄修長手指緊緊捏住杯盞,松了緊,緊了又松,只見他面容慘白,凄涼笑道:“兄不若勸我披發(fā)入山,就此歸隱。”
情之一事,磨煞人也。
崔授目光拋向岸邊,卻瞥見元清策馬路過,正向不遠處的畫舫而去。
他吩咐外面:“跟上去?!?br>
“是?!彪[約聲音傳來,緊接著船身一輕。
元清進入畫舫,中間一女子正在演奏琵琶,技藝出神入化。
他站在門口聽了片刻,目光在場中逡巡,打量在場的都有誰。
李既白過來迎候,眼底藏著訝異,其實他沒想到元清真會來。
他回身掃了一眼樓上,不知是否該帶元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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