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白晝感覺自己快要到達(dá)極限,意識都有些模糊的時候,燕無咎終于拔掉了那個玉塞。
“嘩啦——”
一股溫?zé)岬囊后w猛地從江白晝的后庭噴涌而出,帶著一股奇異的甜香與些微的腥臊之氣,濺落在軟榻下的一個特制木盆之中。
隨著體內(nèi)液體的排出,那股難以忍受的漲滿感終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虛脫般的輕松。然而,就在江白晝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的時候,一股更加強(qiáng)烈的快感卻突然從尾椎骨升起,瞬間席卷了全身。
“啊——!”
江白晝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身體猛地弓起,前端的玉莖不受控制地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白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洶涌。后庭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劇烈地收縮痙攣著。
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來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幾乎要將他的理智都沖垮。江白晝的身體在軟榻上劇烈地抽搐著,口中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呻吟,眼角甚至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燕無咎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江白晝在高潮中失控的模樣,眼中閃爍著癡迷的光芒。
許久之后,那場突如其來的高潮才漸漸平息。江白晝渾身脫力地癱軟在軟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迷離,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燕無咎走上前,取過干凈的布巾,仔細(xì)地為江白晝擦拭著身體,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師尊,感覺如何?這瓊?cè)A露的滋味,可還銷魂?”
江白晝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承受著燕無咎的擦拭。他的身體還沉浸在方才那場極致的快感之中,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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