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薛振打翻醋缸,暴跳如雷,“你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哄到床上去了?”
“我說你怎么一直不來看我,說好的兩天,如今都過去幾個兩天了?”
“你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樂不思蜀了是吧?”
他冷笑道:“難怪,難怪,他b我年輕,b我有文采,正是你最喜歡的那種文弱書生,他給你吹了什么枕頭風?”
“可笑我親手挑了一只白眼狼,給他吃穿,供他讀書?!?br>
“他進京趕考的盤纏,還是我準備的!”
薛振一邊說,一邊拖著腳銬b近燕娘。
燕娘被他b到角落,食盒跌落,湯湯水水灑了一地。
她被薛振氣得渾身發(fā)抖,咬牙喝止他:“薛振,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容易上手?就這么容易被男人騙走身子?”
她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你以為我還跟當年一樣單純無知嗎?
舊恨新仇一齊涌上燕娘的心頭。
薛振陡然遭此大難,拘在牢中固然煎熬,她在外面又何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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